精选卡夫卡作品(28句)

2023-07-21 10:22:19 59 0

卡夫卡作品

1、  然而,这个看似封闭的世界并不是滴水不漏的。卡夫卡正打算向这个停滞不前的宇宙中引入另类的希望。这一点上,《审判》和《城堡》的方向不尽相同,它们互为补充。这两本书,从一本到另一本之间希望的转变几乎是察觉不到的,这一点代表了人们在逃避领域上取得的巨大成功。从某种意义上说,《审判》提出了问题,而《城堡》予与了解决。前者以一种半科学的方式进行描述但未能给出结论。而后者则从一定程度上解释了前者。《审判》进行诊断,而《城堡》则设想了一种治疗方法。但是它所提出的补救措施却无法治愈前者的疾痛。它仅仅是将这种疾病送还给了正常的生活,从而帮助人们接受它的存在。从某种程度上说(我们可以想想克尔凯郭尔),它使得人们把这疾痛视为珍宝。土地测量员K想象不出此外其它的任何焦虑能让他如此痛苦。他周围的人对这种虚无和无名的痛楚情有独钟,仿佛这里苦难是享有特权的人才有的。弗丽达(Frieda)对K说,“自从认识你以来,我感到多么需要你。没有你的日子,我非常的孤单。”这种难以描述的疗法把爱情当成了凌驾于我们之上的东西,并在平和的世界中让希望一跃而起,使这种突如其来的“飞跃”改变了万物的原貌,于是这既成为了存在主义革命的秘密,也成为了《城堡》本身的核心所在。 (卡夫卡作品)。

2、OskarKokoschka(1886-1980),奥地利画家,诗人,剧作家。

3、卡夫卡的作品贯穿着社会批判的精神,小说《美国》(原名《生死不明的人》),采用传统的叙事手法,描写了卡尔·罗斯曼在美国的遭遇,展示了资本主义社会的贫富悬殊、劳资对立的现象和工人结社、罢工游行与资产阶级党派斗争的场面,以及都市一隅社会渣滓的活动情景。小说指出了资本主义腐朽黑暗的共同本质。

4、  无论如何,你在这里都会发现卡夫卡的作品在何种思想传统中具有了一席之地。若是把从《审判》到《城堡》的这一转变看成是不可避免,那么这倒不失为是明智之举。约瑟夫·K和土地测量员K不过是吸引卡夫卡的两个极点而已。(9)我应该模仿他的口气说,他的作品可能并非荒谬之作。但这不应阻碍我们看到它的高贵和普遍性。他成功地表现了日常中人们从希望到悲伤,从绝望的智慧到刻意迷茫的过程,而高贵和普遍性这二者也自此而生。他的作品具有普遍性(真正的荒谬之作并非如此),在于作品描绘了感情丰富、令人动容的场景:他们逃避人性,从诸遭对立矛盾中获得信仰的理由,从内涵丰富的绝望中汲取希冀之光,他们并且带着恐惧高呼,生乃死的过渡。这就是普遍性,因为它的灵感来源于虔诚。正如笃信一切宗教信仰一般,人们摆脱了自身生命的重荷。但即使我知道普遍的存在,即使我可能甚至对它顶礼膜拜,我也很清楚,我之所求并非普遍,而是真实。二者或无法同时出现。 

5、奥地利小说《审判》是卡夫卡最为著名的长篇小说,1925年出版,小说叙述主人公约瑟夫·K在30岁生日那天突然被捕,他自知无罪,找律师申诉,极力加以证明,然而一切努力均属徒劳,没有任何人能证明他无罪,法院是藏污纳垢的肮脏地方,整个社会如同一张无形的法网笼罩着他,最后被杀死在采石场,这就是官僚制度下司法机构对他的“审判”。

6、一个演员越少夸张,便越是令人信服地扮演了一个悲剧角色。如果他很有分寸,他所唤起的恐惧和惊骇会是无穷尽的。希腊悲剧在这方面就很有教益。在一部悲剧作品中,命运在逻辑性和自然性的面具下变得最清楚。俄狄浦斯的命运是被预言过的。超自然的力量已经决定,他将犯下弑父娶母罪。戏剧本可以充分提示使主人公的灾祸得以一步步实现的逻辑规律。仅仅提示一下这个不寻常的命运也不至于那么吓人,因为它毕竟是个未必会有的命运。但是,当它在社会、国家和亲昵经验的日常范围内作为必然性呈现在我们面前,惊恐就有其根据了。使人们战栗地说出“这绝不可能”的反对理由,同时也包含着绝望的确信,“这”实在是可能的。

7、短篇小说《中国长城的建造》写中国无数无辜老百姓,背井离乡去帮统治者建造长城。

8、1883年,卡夫卡出生在一个犹太商人家庭,父亲的强势是卡夫卡一生痛苦和压力的主要来源。一方面,卡夫卡希望获得父亲的认可,不停压抑自己,学习法律,并成为保险业职员。另一方面,父亲对文学所表现出来的鄙夷,使卡夫卡既痛苦又愤怒。1919年,卡夫卡写了一封近一百页的长信控诉父亲,而这封始终没有寄出的信,便是《变形记》的精神内核。

9、奥芙弗雷德是基列共和国的一名使女。她是这个国家中为数不多能够生育的女性之被分配到没有后代的指挥官家庭,帮助他们生育子嗣。和这个国家里的其他女性一样,她没有行动的自由,被剥夺了财产、工作和阅读的权利。除了某些特殊的日子,使女们每天只被允许结伴外出一次购物,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受到“眼目”的监视。更糟糕的是,在这个疯狂的世界里,人类不仅要面对生态恶化、经济危机等问题,还陷入了相互敌视、等级分化和肆意杀戮的混乱局面。女性并非这场浩劫中唯一被压迫的对象,每个人都是这个看似荒诞的世界里的受害者。

10、(5)考虑到卡夫卡在《城堡》中给我们留下了尚未完结的故事,这一点是不言自明的。但让人不解的是,这样做,作者在终章部分就破坏了小说的统一性。——原注 

11、第二段话,承接第一段话,强调的是荒诞小说荒诞是表,真实是里,荒诞小说有两个世界,阅读荒诞小说要善于在荒诞中寻找悖论,在悖论中体悟真实,找到两个世界的联结点。

12、(9)就卡夫卡思想的这两个方面而言,比较一下在《南方杂志》(LesCahiersduSud)(以及美国《党派评论》——英译者注)上发表的《在流放地》:“毋庸置疑,(人是)有罪的”和小说《城堡》的片段(莫墨斯的报告):“土地测量员K的罪行难以成立。”——原注 

13、  因此这里,我认识到作品其荒谬也体现在了它的创立原则上。比如,就《审判》而言,我确实要承认这是一大成功之作,因此肉体胜出了。

14、卡夫卡也渴望得到象征「至高权威」的父亲的鼓励与肯定,但每每只迎来「一声嘲笑的叹息,一阵摇头,一个敲桌子的动作」,以及一句「这就是你做的?」

15、卡夫卡所写的一切,都想表明自己忧郁、软弱、孤僻的性格,以及生不如死的绝望和痛苦,都与象征着至高「权威」的父亲有关。

16、同样,或许《城堡》一书就是某种信仰的实践产物,但它首先是一个灵魂追求它的优雅而走过的历史,也是一个人向世界万物追问他们高贵的秘密,向女性们诘问沉睡在她们心中诸神的记录。当然,《变形记》进而代表了清醒的某种准则所具有的恐怖意象。而当人意识到他可以轻易变成野兽时,他所产生的这种难以预料的错愕和震惊也成就了这本书。在这种本质的模糊之下就隐藏了卡夫卡的秘密。在自然和超然之间、个人与宇宙之间、悲剧与日常生活之间以及荒谬与逻辑之间,人在其中的犹豫和摇摆贯穿于这部作品之中,并回应和赋予了这部小说以意义。为了理解这部荒谬的作品,我们必须一一历数这些似是而非的悖论,强化其中的对立矛盾。 

17、博尔赫斯×费拉里著陈东飚译新经典文化|新星出版社

18、小说依托60年代捷克斯洛伐克的历史背景,围绕着托马斯、特蕾莎、萨比娜和弗兰茨等人物,以托马斯与特蕾莎的爱情为主线展开故事。灵魂与肉体,拯救与放逐,忠诚与背叛,昆德拉把一个个的矛盾摆在面前:“到底选择什么?是重还是轻?”重与轻不再是物理上的简单对立,而是如作家所说——“是所有对立中神秘、模糊的”。

19、我们必须摧毁人间的希望,才能以真正的希望自救。

20、中午的课,接着昨天的展示课,我先是回顾了一下昨天的课,表扬了学生的优秀表现,分析了一下昨天的优点和不足。然后,我带领学生重点讨论了这个问题:即荒诞中如何能看出希望。但是我一旦落实到日常教学,就会犯一些低级错误,我一开始又自己讲了好多。我带着学生把我印给他们的加缪的几段话分析了一遍,结合小说的情节谈了谈对这些话的理解。这些话如下:

21、这些偶有的温情,在父亲那从未消失的「绝对权威」的映衬下显得尤为珍贵,以至于卡夫卡一想到这些时刻,都激动得要落下泪来。

22、  这就是希腊悲剧的全部精髓,至少反映了它诸遭面貌的其中一种。因为,它还存在另一种与之相反的风貌,这种风貌会帮助我们更好地认识卡夫卡。人的内心中还有一种讨厌的倾向,即只把所有压倒命运的东西标识为命运。幸福同样是莫名的,因为它不可避免。然而,现代人无法意识到这一点,于是便对幸福大加赞赏。反过来,希腊悲剧中那些高贵的命运和那些传说故事中的宠儿是他们无以复加的焦点。如尤利西斯,无论环境有多么的险恶,他总能化险为夷。只是归返伊萨卡岛(2)却不是那么一帆风顺。 

23、当时我第一次读到卡夫卡的文字:我是如此麻木,他在我看来纯粹是很温驯的样子,有点平淡;因为它周围是表现主义者们各式各样的词语华彩(笑)。呃,其中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也就是说,卡夫卡会成为我们这个备受折磨的世纪的经典伟大作家。很可能在未来他还会被人阅读,那时人们不会特别清楚他是在二十世纪初写作的,他是表现主义的同时代人,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同时代人。所有这一切都可能被遗忘:他的作品可能是匿名的,或许,随着时间的流逝,会配得上是这样。那是一个作品能够要求的最高奖赏,不是吗?呃,只有不多几本书能达此境界。当人们阅读《一千零一夜》的时候,人们便接受了伊斯兰教。人们接受那些世代编织的寓言仿佛它们是出自单独一个作者,或者不如说,仿佛它们没有作者一样。事实上,它们既有又没有作者;因为某件由世世代代如此雕琢,如此打磨的东西已经不归属于任何一个个人了。现在,在卡夫卡这方面,很可能卡夫卡的这些寓言已经成为人类记忆的一部分了。很可能发生在《堂吉诃德》身上的事也会发生在它们身上,不妨这么说:人们可以失去《堂吉诃德》的所有版本,无论是卡斯蒂语的还是翻译的;全都可以失去,但堂吉诃德的形象已是人类记忆的一部分。

24、勃罗德在《卡夫卡传》中记叙道,在卡夫卡生命的后期,他时常会与朵拉谈论父亲带他去平民学校学游泳的经历。不过这时,他想与父亲说的话,已与《致父亲》截然不同:

25、  对于较为随意的读者而言,这些戏剧小说乍一看,似乎描述了种种令人不安的游历,那些浑身战栗却不知疲倦的人物随着故事的发展,试图求解一些作品尚无明确阐述的问题。在《审判》中,约瑟夫·K获了罪,但却不知罪名如何。毋庸置疑,他希望为自己辩护,但却不知从何说起。律师们也觉得他的案子棘手难办。在此期间,他没有漏过任何一次恋爱、吃饭或是读报纸的机会。然后,他便站在了被告席上,但是法庭非常黑暗。他一点也不理解。他只是推测,他被认定了有罪,但是几乎想不起具体的罪名。他也时常也在怀疑,并带着这种疑惑继续生活。一年以后,两位衣冠楚楚的绅士找到了他并很有礼貌地邀请他一起散步。他们更是殷勤地把他带往了一个废弃的郊外,并抓住他的脑袋往石头上磕去,割开了他的喉咙。临死之时,这位有罪的人仅仅只是说了一句,“像条狗。” 

26、卡夫卡所报道的境况越具悲情,这种希望就越强硬,越具挑战性。

27、这无疑给卡夫卡带来了沉重的打击。但在尝试失败的失望之余,卡夫卡又寻得了一丝聊以自慰的欣喜。因为他以为,自己与父亲起码是拥有一个「共识」的,那就是他们都视婚姻为「伤风败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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